顾梦烟饶有兴致地看着嘴硬的顾宴礼,只是笑笑并没有接话。

乔以沫有一搭没一搭地找着话题,说起近来遇到的趣事,将顾梦烟逗得哈哈大笑。

而顾宴礼则是一句也没听进去,他食不知味,抬眸看向窗外,沈晚梨身姿娇弱,站在风中近乎摇晃,像一朵不堪采撷的温室花朵。

她的脸颊上虽挂着几分倔强,但整个人看上去那么柔弱,反倒让人心生怜爱......

正望得出神,沈晚梨突然抬起眸子看向餐厅内,顾宴礼忙不迭地收回视线,像个没事人一样,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旁人搭着话。

沈晚梨忿忿地隔着玻璃窗,双眼紧紧盯着顾宴礼。

“臭男人,死男人!自己老婆站在外面挨饿受冻,他倒是美人在侧享受生活!”

还有那个乔以沫,时不时地用嘲讽又炫耀的眼神瞥向自己,真当她看不见吗!

沈晚梨心里窝火,抬脚朝餐厅前台走去,揪住一个路过的服务生:“看见坐在窗边那个女的了吗?”

服务生顺着沈晚梨指的方向看过去:“看见了,好漂亮。”

沈晚梨撇了撇嘴:“漂亮什么?没见过世面,有我漂亮吗?”

服务生瞬间闭嘴,不敢出声。

沈晚梨往他怀里塞了一千块钱小费,说道:“你过去,把这酒往她身上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