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晚梨,你又把老子送你的东西卖了?!”
“你凶什么,少在这里跟我大小声!”沈晚梨吼了回去,“而且那玩意是不是送我的,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!”
一提起这个,沈晚梨就气不打一处来。自己都没找顾宴礼要个说法呢,他反倒还蹬鼻子上脸了。
“我什么清不清楚的,你把话给我说明白。”顾宴礼剑眉紧蹙,抓住沈晚梨的手腕,将她勒得生疼。
就在两人快要吵起来的时候,店员拎着两个购物袋适时出现。
“女士,两只表都包起来了,这是您的卡,请收好。”
沈晚梨接过银行卡和购物袋,转身就自己走出了腕表店,把顾宴礼一个人丢在原地。
男人颀长的身形突然变得纤薄,像是快要碎了,立在原地许久也没动弹。
两分钟后,沈晚梨就折返回来。
顾宴礼原本暗下去的眸子瞬间亮起,但嘴上却依旧是不饶人的语气:“怎么,回来跟我道歉了?”
“道你大爷的歉!”
沈晚梨把其中一个购物袋摔在顾宴礼身上。
“万恶的资本家,挣那么多钱,还要来剥削我这个底层劳动人民。自己拿着你的表吧,老娘才不当马仔给你拎东西呢!”
说完,沈晚梨又是一个潇洒转身,气冲冲地离开了店内。
顾宴礼的后槽牙紧紧咬着,像是一只莫名受了委屈的小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