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回!你放开我!”
沈晚梨都快被领口勒得脸部发紫了,还是赌着气要跟顾宴礼作对。
顾宴礼叹了口气:“你真是倔得跟头驴一样。”
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,十几米开外的一个男人也正较着劲:“跟我回家!你回不回?老子数到三!”
另一边,一头哈士奇趴在地上,任由男人怎么拽,都不肯起身回家。
顾宴礼轻笑一声:“我收回刚才的话,你是倔得跟条狗一样。”
“你!”沈晚梨气得面红耳赤。
旁边的男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争吵,跟顾宴礼交换了一下眼神:“不好意思,见笑了。”
“没事,一样的处境。”
“你家的也不回去啊?”
“对,不听话。”
“唉……我家的也是,真是伤脑筋。”
两个男人在家门口聊得有来有回,沈晚梨气得一跺脚,推开顾宴礼就自己回了家。
“什么嘛!拿我跟狗比,我看他才是最狗的!”
沈晚梨甩掉脚上的鞋子,一头猛扎进沙发里,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换。
王妈闻声赶来,语气着急:“顾太太,您这是怎么了?衣服都贴在身上,是不是淋雨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