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娘说,让她别想了。
说萧砚哥哥是读书人,就算考不中秀才,也能随便在镇上找个好差事,挣不少钱,什么好姑娘娶不到?
总之就是再怎么样也轮不到她。
可现在,萧砚哥哥家托人到姜宁宁家说亲!!!
这让她如何受得了!
看姜楚楚这个疯癫的样子,沈春花有点怕姜楚楚会让出什么事连累到她,便赶紧拽着姜楚楚走了。
朱氏虽然没走,却是后牙槽都差点给咬碎了。
竟然是萧砚!这么好的人家!
小女儿突然这么疯癫,她自然是清楚为什么的。
她倒是想将小女儿嫁给萧砚,可萧砚家是什么样的人家,她女儿哪嫁的进去,所以,她不仅不奢望,也让自已女儿不要想了。
结果,人家萧砚家却看上了姜宁宁这死丫头!!!
这不是在踩他们大房的脸吗!
就连她大女儿也没嫁这么好啊!
只见朱氏再也忍不了了,直接破口大骂:“萧富山和田氏是眼睛瞎了吗!竟然要给儿子娶这么一个——”货。
可她的话还未骂完,却猛地咬到了舌头,痛的她“啊”的一声惨叫。
想继续将话骂完,可舌头太痛了,痛的她直打哆嗦,感觉舌头都被她咬断了。竟还有血从嘴里不停流出来。
她哪还说得了一句话,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啊!
沈春花将姜楚楚拽出人群,姜楚楚就哭着跑了,沈春花也只能又折回来,哪知道就看到她婆母说话太急,咬到舌头的场面。
“啊,娘,你没事吧?娘?你干嘛这么急的说话啊,看你都将自已咬成什么样了。”沈春花又急又气。这肯定又得花钱治啊!
村里谁不知道朱氏一向就见不得姜家二房好?自然有不少人道:“真是活该啊,自已气不过,骂人,将自已的舌头给咬了。”
朱氏有嘴难言。她也不知道自已怎么就咬到舌头了。
应该真是自已说话太急了。
此刻她什么也顾不上了,真的太痛了。
房间里,姜宁宁当让她啥也没干。
却从空间拿出了一个饼啃着。昨天老公给她两个,还有一个。
早上的野菜饼野菜加的太多,真心一点不好吃,所以早上她也没吃多少,还是这啥也没加的饼好吃,全是面香。
郑媒婆一看见血,就气的骂道:“朱氏,你这是触我霉头吗!我来说媒,你给我在这流血!”
但看朱氏实在咬的够呛,血不停地流,郑媒婆也看不下去了:“还愣着干什么,赶紧去看大夫啊!”
顿了顿,还是忍不住说了句:“富山夫妇乐意,说宁丫头孝顺懂事,就是看中了宁丫头的品行,根本不在乎宁丫头的脸,也问了儿子萧砚,萧砚也乐意,才托我来的,真不知道你们母女激动个啥,又关你们什么事!”
朱氏听说萧富山他们竟然全家都乐意,更是愤气填胸。
可下一瞬,又被舌头的疼痛抢去了所有注意力。
她也怕舌头真有个什么好歹,只能被大儿媳扶着,赶紧去隔壁村林大夫那看看了。
围观的人却更是窃窃私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