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梁十六年春,梨花似雪,桃花如霞。
城西后山的“璞玉苑”,凌玉儿身轻如燕,足尖轻点,翻墙而入,没有惊起一丝声响。
快速闪至一偏院廊下,隐约传来一阵令人面红!耳赤的喘!息声。
凌玉儿秀眉微蹙,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,指尖轻颤,小心翼翼地戳破了窗纸。
我滴个天光菩萨!
那窗纸洞里竟是春光!乍泄,榻上!红浪!翻飞,春意靡!靡之声不绝于耳。
凌玉儿心跳加速,呼吸急促,她并非是爱偷窥这口儿的好色之女,这时也目不转睛的死死盯着那床上。
只见那女人石榴色的肚兜被揉成一团,随意丢弃在床边。
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,遮住了大半春光。
松散的发髻间,珠钗飞晃碰撞,叮叮作响,伴随着令人脸红心跳的“*
*”声,更显暧!昧。
“二爷,您可要说话算话,日后若是没了二爷您的心疼,奴家可活不成……嗯啊……”女人jiao!声!连连,嗓音甜腻,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。
屋内的床榻随着那对儿的哼哼。
也“吱呀、吱呀”的晃荡着响个不停。
……好似随时都要散架一般。
窗外的凌玉儿屏息凝神,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扣住窗框,指尖泛白。
“心肝儿,你放心,我翟祈安对天发誓,此生定不负你!”
男子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沙哑,满是宠溺和承诺。
“二爷说过要纳了奴家,奴家可心尖尖儿的盼着呢……”女人娇嗔道,却带着一丝不甘和委屈。
“哎哟,我的小心肝儿,等过些日子,莫说是妾,就是正妻你也做得。
嗯……啊……心肝,你简首要了我的命……”男人一边说着。
一边更加努力耕耘。
“啊……二爷……”女人喘!声,断断续续,好似随时都要欢喜地死过去。
窗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