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寂把鹿闻笙放到车上，让到一旁，点燃了一根烟。

合着让他来当工具人。

车里空间还算大，鹿闻笙喝了酒之后格外乖巧，没有了平日里的嚣张跋扈，乖乖的坐在座位上，目光越过秦绪，落在正在抽烟的沈寂身上。

沈寂挑了挑眉，夹着烟的手都抖了一下。

“看我干嘛。”

“你好看。”

啧，爽了。

秦绪白眼都翻到天上了，他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吗。

秉承着医德，秦绪忽略掉这两个不要脸的人，伸手去解鹿闻笙的扣子。

“你干什么。”

沈寂脸都黑了，伸手就握住秦绪的手腕，秦绪骨头都要被捏碎了，疼的嗷嗷叫。

“他穿的是衬衫，我不解开扣子怎么看后背的伤。”

好像有点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