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!”
裴庆镇那神情,明显精神已经有点不太正常了,对着苏安雨吼道,手中的匕首已经在苏安雨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得痕迹,鲜血缓缓的往外渗。
“我喝,你冷静一点。”
江枫没有任何犹豫,将瓶子里面的鹤顶红一饮而尽。
“哈哈哈哈,宋家,叶家都没有杀掉的人,今日我杀掉了!”
“江枫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?那天就是因为你,我妈在这个地方被别人侮辱了,今天我也要在这里侮辱你所爱的人,鹤顶红也该发作了,但是你没有那么快死,至少你还可以苟延残喘的看完这一幕!”
“江枫我要让你死不瞑目。”
裴庆镇大声的笑了起来,已经陷入了癫狂,他放下手中匕首那一刻,一把黑色的短剑瞬间贯穿了他的手臂。
剧烈的疼痛让裴庆镇倒在地上发出哀嚎,江枫瞬间到了裴庆镇的身前,一脚踩在裴庆镇的脸上,一只手拔出了贯穿他的手臂的罪。
罪的铭文已经开始顺着伤口朝着全身蔓延,爬满全身的时候也是裴庆镇身死的时候。
“你母亲被玷污,那是因为你自己嘴贱,如果不是因为你嘴贱被人殴打,你母亲也不会为了保护你委身于人,你该恨的人不是我,而是你自己。”
“还有,为什么你不向那个玷污你母亲的人报仇,而是向我?因为你斗不过那个人,你只能利用安雨和她母亲对你母亲的信任,将她们诓骗下药,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得垃圾。”
“罪会放大你的痛感,百倍千倍,放心你不会马上死,还得痛一会再死!”
江枫看着裴庆镇冷漠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