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自己这一只征北军兵强马壮,怎么刚一碰面就被敌军打得落花流水?
但他转念一想,自己虽然狼狈不堪,但经过损失清点以后才发现,其实自己的损失也就是六千出头,其中除了城外损失千余人之外,最多的损失是在被留在成立的那五千人。
可是在这一仗开打之前,石虎就已经保证会从东城门的方向发起进攻,如果他当真这么做了,那这五千人岂不是可以悉数保全。
想到这里,他心里忽然有了答案。
“还不是怪石虎石将军,是他在开战之前告诉本宫,他能从东门方向发起进攻,与我军里应外合,打北元军队一个措手不及,可他却迟迟没有出手,害得我军先锋军大败。”
这时候并州总督却忽然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,说道:“原来如此,但这也不奇怪了。”
听到并州总督这么说,楚喆立刻来了兴致,追问到:“总督此话何解?”
并州总督深深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殿下有所不知,这石虎曾是当年容家叛贼容野的学生。”
“也正是因此,虽然他战功赫赫,但陛下却始终没有将他提拔到高位,只是做了个龙虎将军,之后还被遣返,他定然怀恨在心。”
这话里话外,虽然没有明说,但每一句都在暗示,石虎肯定有了反叛之心。
听到并州总督这么分析,楚喆忽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,难怪还没出征之前,他就处处与本宫唱反调,若本宫听了他的,岂不是会输得更惨。”
他原本还有些不安的内心,突然变得踏实了许多。
“殿下,今日一战,将士们肯定辛苦了吧,今日之罪过全在石虎一人身上,还请殿下立刻通告全军,当心石虎什么时候突然跑回来,在军中勾结将士谋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