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瑾儿咬咬唇,各中原因实在难以出口,且其中的内容又关乎李清懿的父亲。
可这个时候想瞒恐怕也瞒不住了。
她略一迟疑,就将今日的事情说了。
李清懿听说有人拿他父亲的死做文章引了元衡郡主出去,就觉得事情不对劲儿。
再加上魏瑾儿出门就遇上惊马,对方的目的到底是元衡郡主还是魏瑾儿?
李清懿一时间也有些理不清头绪,一抬头,看见沉霜腹部插着的短剑,不由一愣。
“这短剑......”
短剑的造型十分特别,李清懿觉得十分眼熟。
一旁的菘蓝也注意到了,她倒是记得这武器的主人是谁。
她低声说:“姑娘,这是长悦的武器。”
“她?”
菘蓝点头,“当初股您被穆盈困在密室中,奴婢去秦府找秦大人帮忙,见过长悦拿着这短剑。”
李清懿闻言挑眉,是了,这是长悦的短剑。
长悦对自己看不顺眼,推三阻四不肯营救,后来被罚心有不甘就叛逃了,没想到她竟然出现在这里?
她对魏瑾儿动手是什么意思?
婆子将重伤的沉霜抬进屋子里,李家就有坐诊的大夫,立刻被找了来。
大夫替沉霜清理伤口,说道:“这位姑娘伤的很重,而且伤口十分奇怪,怎么也无法止血。”
魏瑾儿惊道:“那怎么办?止不住血,沉霜岂不是必死无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