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泽出去,李清懿担忧的看着秦增,“都是我惹出来的麻烦,要是坏了大人的事,我实在难辞其咎。”
秦增一如往常那般冷静沉着,“长悦的事情虽然有些麻烦,但也并非不能防范。”
话虽这么说,但亲卫叛变,总归是有隐患。
李清懿慎重道:“我知道大人心思缜密,但蚁穴虽小,可溃千里长堤,还是小心为妙。再说长悦对大人,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......情感,爱之深恨之切,有时候女人比男人更可怕......”
秦增挑眉,“说不清道不明?”
李清懿:“......”这人怎么不会抓重点呢?
“爱之深恨之切?”
“咳,我,我是说......大人于长悦来说,是十分重要的人。”
“哼,我要是你,就把嘴好好闭上。”
李清懿闭嘴。
秦增默了默,说道:“你今日这么晚过来,找我有什么事?”
李清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我这会儿过来,一个是想谢谢大人这次帮我......”
“哼,你欠本督的人情已经有一箩筐那么多了,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还的清?”
李清懿脸皮早就磨练出来了,“这辈子还不清,下辈子继续还被?”
秦增不搭理她的狗腿神情,问: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就是,我今日不知怎么,心神不宁,总觉得有什么事想漏了,所以来大人这里静静心,说不定就想出来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