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懿暗自痛恨的捶了自己肚皮两下,闷闷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秦增好笑的看她一眼,心头的窘然缓缓退去,剩下一股不知名的情绪,“想吃什么?”
“甜的......”
癸水驾到的时候,就要吃甜的才满足。
不过李清懿说了要吃甜的,又有点后悔。
怎么在他面前,自己总忍不住露出些小女儿情态......
四菜一汤,大概是有史以来两人一起吃过的最安静的一顿饭。
连长泽都有些不适应,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频频观察二人面色。
李清懿在秦增面前,内帷闺阁那一套从来都是放下的,十分放松,每次见他都叽里呱啦的说话,这会儿出了窘事,她想呱啦也呱啦不出来了。
还是秦增主动开口说:“林文业的确欠了赌债,足足有两万两之多。”
“两万两?”李清懿什么尴尬都跑到脑后去了,“他不会是被人下套了吧?怎么会欠这么多?”
像赌场这样的地方,都会将常客的身家摸个底,客人家中底子薄厚,榨出多少钱来不会出事,背后有没有靠山,都会被摸的门儿清。
寻常赌鬼,欠下几千两银子就会被赌场给撵出来,因为他们即便输得再多,赌场也追不回这些债,最后往往以赌鬼丢命收场。
像南宁侯府败家子孙这样的角色,虽然层次要高一些,但输个上万两便会有人劝着收手,毕竟是沾了权贵的,闹得太难看也不好解决,赌场也是看人下菜碟的。
但有人执意要赌,这就怪不得赌坊了。
“的确是有人故意诱着林文业赌,你猜猜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