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管事面色凝重的说道:“咱们最好还是掉头离开。”
李清懿点头。
万一被烧船的人察觉这是阮家的商船,怕是要连累阮家。
薛管事一刻也不敢耽搁,命令将船掉头,退出对方的视线。
李清懿则回到船舱中准备给二叔写一封信,将这件事情告知于他。
朝中人心惶惶。
边关打仗开销大,国库因此被掏空了不少,晠族余孽和崇南联手,坑了大靖好几拨,眼下又有这么多粮草被烧,恐怕边关那边会更加艰难。
兵困马乏,就算是秦增赶到了去相助永平侯,也根本扛不了多久。
然而她刚刚铺开宣纸,还没来得及落笔。长阑就匆匆进了船舱,说道:“夫人!前面又来了一艘船,我看见徽记好像是大人来了!”
“他......他来了?”
长阑紧接着又进来,“有大人的消息!”
她抓着一只信鸽进来,将鸽子脚上的纸筒拿下来,快速浏览了一遍,喜道:“前面船上的人,果真是大人!”
李清懿赶紧结果纸条一看。
原来秦增收到了她关于粮草船有问题的消息,就立即想到了有人再打什么主意,紧接着就拐到了肃州守株待兔。
结果,不仅等到了运粮草的船,还等到了她。
运粮草的官员被秦增当场怒斩,保住了那一半粮草。剩下在阳城被“吞”的粮草,也已经去了人处理。
而且,精明如薛管事,既然猜到了李清懿姐妹的身份,为了她们的安危,也不能瞒而不报,早早就通知了阮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