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累了,睡下了,我随便走走看看。”谢长渊瞧着刘嬷嬷手上的针线篮子:“这是她的?她每日就做这个?做这么多?”
那针线篮子里竟然有许多绣兰草的巾帛,兰草也是各式各样,只不知绣来做什么。
刘嬷嬷笑着说:“小姐是想选最好的一幅做扇面的。”
谢长渊微微挑眉:“扇面?”
“是啊,前日小姐听到姑爷身边的雷护卫说起姑爷丢了折扇,便想绣了扇面再命人帮姑爷做一把,如今已经选了最好的一幅,这些都不用了。”
谢长渊怔住,眸光一时间变得幽深莫测,“那选好的那一幅呢?”
“已经命人拿去制扇了。”
“哦。”
谢长渊点点头,随后拎起那些或绣成,或绣了一半的兰草扇面,慢悠悠地说:“她的手很巧,这些不用的都很好很好......嬷嬷打算怎么处理这些。”
“呃......”刘嬷嬷迟疑道:“原本是要打算收起来的,姑爷觉得好,那姑爷以为要怎么处理?”
“我现在还没想到怎么用,或许过几日就能想到......这样,嬷嬷交给我,我自己收着。”
刘嬷嬷笑着点头,仔细地将那些或成品或不成型的扇面都收起来,用了个小木匣子放着交给了谢长渊。
谢长渊高高兴兴带着下楼去了。
等他回到房间的时候,陈书兰还在睡。
只不过原本被谢长渊裹在陈书兰身上的被子被挣开了不少。
谢长渊掀开帐帘坐在床弦上一瞧,陈书兰额头脖颈上都是绵密的细汗,脸颊也红扑扑水润润的,竟是被热着了。
谢长渊无声轻笑,轻手轻脚把她身上被子掀开,半抱着陈书兰在怀中,将她外裳褪去。
中间陈书兰醒了一次,见是他,只拧着眉哼了声“别闹”,便又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