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了谢长渊去。
这个话没有说出来,谢长渊却是听懂了。
他的表情未有什么特别的变化,随手给妙容沏了杯茶,“那你现在就在外面?”
“不是。”
妙容摇头开口,面上自嘲笑容越发的大:“我啊,觉着自己也是个有骨气的人吧,所以我打死不能做被人养在外面的人,就与那人一拍两散了。”
“不过他家中母亲和妻子不依不饶,说为我赎身以及置办衣物等等花去不少银钱,要与我清算。”
“我在京中的时候倒是攒了一些银钱,刚刚好将那商人花在我身上的银钱与他们清算抵平。”
谢长渊一怔,“现在呢?”
“现在啊......”妙容笑道:“公子问的这般清楚,是否想着,若是妙容过的不好,就要照看妙容?”
谢长渊笑了笑:“你是个有主意的人,也不会愿意随着我这种人的,问一问也就是问一问,你不愿说就算了。”
妙容面上微笑,心中却酸涩不已。
当初在京城,谢长渊是问过他的,可惜她用一句“我这种人不配公子这般用心”就拒绝了。
如今再来虽是试探打趣的口气,其实何尝不是她心底的期盼。
然而终究她和这个人是没可能了。
沉默在二人之间蔓延良久,妙容温声开口:“难得见公子有心情不好的时候,不如与妙容说一说,或许能纾解一些情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