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的明明白白,成婚后我们各过各的,你不必管我做什么,我也不会过问你的事情。”
“你若喜欢谁娶来纳来随你自愿,我绝无半点二话!”
“沉鱼那件事情,我让你将人接到府上照顾,你一笑而过没了后话,惹得的那女子怨怒交加,花了银子来谋害我性命!”
“我还没问你,你反倒还要来害我家人?”
“苏向阳啊苏向阳,你当初如果处理好那个女子的事情,照顾好了她,她不会走极端来害我,如今也更不必死!”
“我——”苏向阳面色青白交错,却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绝不可能与害我家人的人同在一个屋檐下。”谢嘉嘉冷冷说道:“苏向阳,我们和离吧。”
话落,谢嘉嘉转身离去。
那门板啪嗒一声拍上。
苏向阳呆住了。
隔了好一会儿,他才猛然反应过来,追了两步。
院内空空,谢嘉嘉早已经回了隔壁。
苏向阳站在院中,呆滞地看着院中一株梅树。
当年他还是贫苦书生,上京赶考无处投宿。
只能借助山寺之中,平素靠给寺庙抄写经书以换得一日三餐。
那一日小和尚说起观梅山的梅花风骨,他前往赏梅,便遇上了谢嘉嘉。
谢嘉嘉说他有才学,他日一定金榜题名,给他银钱助他入城落脚,还拿出府上藏书让他开拓眼界。
后来他果然不负期望,被钦点为探花。
他感激她,更爱慕她,却自知配不上把所有心思深藏心中,只做君子之交。
有一日,他不小心听到谢嘉嘉身怀有孕,陷入了为难的境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