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慧娴也心里头一缩,捏紧了手中的帕子。
这样果断利落的男人,任何伤到他儿子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。
秋慧娴原本是洗漱了一番过来瞧一瞧,打算乘机和谢焕拉一拉关系的,现在忽然觉得自己在这里很是多余。
她便让人把早膳以及放了蜂蜜的汤药放下,欠身离开了。
回去的路上,茵儿心有余悸:“真吓人。”
“嘘。”
秋慧娴踏着晨光往昶枫园走,“日后要更加谨慎才行,世子面前不可造次,你方才那一巴掌太冒失了。”
如果谢长羽信了那婆子的话,那么怒火就会发作到茵儿和她身上来了。
谢家这靠山,可不是那么容易靠的,须得万分谨慎才是。
茵儿绷着声音连连点头:“奴婢明白了。”
......
载月居里,只剩父子两人。
谢长羽陪着谢焕吃了早饭,动作笨拙地给他喂了药。
不知是因为那药放了蜂蜜,还是因为是父亲喂的,竟然也不是那般难以下咽了。
谢焕眨巴着眼睛,一点点把药喝完。
谢长羽放下碗:“改日多找几个下人来,你自己挑一挑,挑个能信得过的。”
“谁找?”
谢长羽沉吟了一下,“让管家去找。”
谢焕抿了抿唇说:“府上的事情不都是她在管吗?让管家去找下人她会不会不高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