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这几日每每想到这个,莎兰就后怕的不得了。
他死了,她耍性子给谁看。
“谢长清你做了什么,你遇到了什么你得说。”莎兰闷闷地说:“你得告诉我知道,还有你这张嘴,你打算恶声恶气的时候,你想一想,然后把嘴闭上。”
“等你想好了你再说,别老是惹人生气。”
谢长清轻叹了口气,把莎兰抱紧,有些敷衍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实则心里把吉恩那小破孩子骂了个狗血喷头。
一早就说了,管好了嘴别乱说。
事情都已经过去了,可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,管不了嘴,还告诉了莎兰。
搞得莎兰从海岛上回到尧城之后,瞅着他那道伤疤眼泪汪汪了两次,还因为他没有提伤势来源的问题,冷脸不理他好几天。
可那伤势——当时都已经转危为安。
谢长清认为是没有必要提,说起来再叫莎兰白担心。
而且,说那些事情像是在邀功。
他做那些事情是想为她做点事情,不是说,做了之后一定要得到她欢喜的投怀送抱。
再说“恶声恶气”这个。
谢长清认为,自己和莎兰两个人比起来,分明是莎兰恶声恶气找事的时候居多,而且还会阴阳怪气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她现在还好意思说让他把嘴闭上?
没天理。
不过谢长清现在明白了和女人没办法讲道理,最好的回应就是顺着她。
莎兰却是听出了谢长清语气里面的敷衍,抬头皱眉瞪着他。
谢长清冷酷的面容松动几分,还很快露出个笑容来:“怎么了?马鞍太硬了吗?我让人拿个垫子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