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能这么淡定呢?
那几位官员也不好真撞,可嚷嚷了半天,摄政王又不吭声,不让让样子又收不了场。
本想着撞向石柱的时侯,通为太后党的其他官员,会拉住他们,到时侯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
将这事圆过去。
可......怎么地,都冲向石柱了,咋还没人拉?
那些人绝望的撞向石柱,一边绝望的悄悄回头看去,就看到,摄政王党的一些官员,悄悄咪咪的拉扯住或拦住那些想拉的官员,所以,太后党的其他人想拉,但过不去。
摄政王党的那些人,真是瘪坏瘪坏的....
那些人昏过去前,如是想。
好在是让让样子,没一个真把自已撞死,只不过头上的包可能要几天才消。
林北北这时侯才开口了:“哦,不好意思,本王刚才打了个盹。”
用疑惑的语气道:“怎么有几位爱卿睡地上了?”
你还有脸问——太后党的官员如是想道。
摄政王党的,则在心里偷笑。
“各位爱卿有什么意见啊?”
林北北只是问问。
太后党的官员,见机立马说,起码要派人驻守边疆,那人必须年轻有为,能镇得住边疆。
通时,提出了几个人选,都是摄政王党这边比较得力的。
目的就是想将摄政王党的一些有威胁的人物,派出去,分散摄政王的势力。
不过他们胆子还是太小,不敢提宰相的大儿子吉利莫德。
谁叫宰相权势滔天呢,都没人敢得罪。就连太后,虽然宰相对摄政王忠心耿耿,她也还是有几
分想拉拢宰相的小心思。
林北北清了清嗓子,见他们胆子这么小,只好帮他们说了:“宰相的大儿子吉利莫德怎么样?最是天
生神力,武艺非凡,我觉得他就很合适。”
一瞬间,朝廷鸦雀无声。
只剩下宰相掷地有声的回复:“臣,接旨!”
这,就是忠心。
林北北深深的看了宰相一眼。
而朝廷里的太后党的人显然被震道了,要说他们目的得逞了吧,林北北派出的,却不是他们提议
的人.
要说他们目的没得逞吧,宰相确实又是摄政王党的。
一时间,嘴里就像含了苍蝇,吞也不是,吐也不是,搞不懂摄政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虽然他们确实达到了分散摄政王势力的想法。
可是,却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,让他们开心不起来。
而这种怪异感的来源——
摄政王有这么好说话吗
几个官员当他面撞石柱,他都不带吭声的。
这么简单,就让宰相的儿子去镇守边疆了?
他们总觉得,摄政王好像一开始,就打算让吉利莫德过去.....
他们闹了这半天,只不过是促成摄政王想法的跳梁小丑罢了。
不管尽管想归怎么想,他们还是要让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,夸赞殿下的决定英明,这个举动甚
合他们心意。
安娜洁琳得知这一切的时侯,为时已晚。
她歪着头,沉思了半天,看着天边的晚霞,露出了一个稚拙且哀伤的笑脸..…
整个人有一丝丝邪气。
当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后,又恢复了往日,清冷的模样。
整个人清淡疏离,眼神里没有任何感情,似乎与世俗毫无瓜葛。
“殿下,您回来了。”安娜洁琳抬起头,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。
仿佛被发配到边疆,即将死去的,不是她的哥哥,而是一个毫无关系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