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家人醍醐灌顶,原本就该直接离开。
有个嘴贱的偏偏不信这个邪,又来了一句:“崔安如,别以为你这样说就能摆脱关系,我儿子在你的铺子里那么久,功劳苦劳都有,这次你把他送进去,必须给他补偿。”
崔安如非常感兴趣的问道:“说说看,什么补偿。”
“把你那个铺子送给他,我们就不跟你计较了。”
经过她挑头,又有几个人应和。
“没错,你跟萧让和离,不要拿我们撒气。”
崔安如看着那个妇人的嘴脸,不慌不忙。
“我连萧让都嫌脏直接扔了,若不是皇上保了萧让一手,就不是和离,而是休夫了,你多蠢的脑子才会觉得我会被你们这些萧家的狗东西拿捏?”
萧家人当时就觉得没有面子,又怼不回去。
刚刚那个妇人好不容易说道:“还不是你自己不行,两年了没有所出,萧家应该休了你才是。”
崔安如态度突然变得严肃:“我和萧让没有洞房他就已经离开,若是这两年有所出那才是笑话。你再多说一句,我让你儿子永不见天日!”
那个妇人果然喏喏不敢再出声。
“我知晓你们萧家人一定会来,毕竟相处两年,早就知道你们的德行,也了解侯府那几个腌臜东西的路数,有些话我只说一次,今日之后,谁再敢来我们崔家闹事,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心狠,什么是手辣。”
丹青这时候才喊了一句:“还不滚,等着国公府的侍卫动棍子?”
萧家人乌央乌央的又走了,他们越想越觉得不解气,竟然真的到了林家大门口。
“今日早朝前后,萧让都找我道歉了,说是一定会给我们林家一个交代。”
林志远正在那里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。
下手处的林知音低着头,一副顺从的样子。
林川冷哼:“这不是应该的么?他应该带着全家上门负荆请罪才是。”
温氏给林志远斟茶的手没有停,嘴上也不闲着。
“今日见到哥哥了吧?他没有同你说什么?”
林志远表情晦涩:“能说什么,不过是让我们自己注意影响,说是知音怀孕这件事,我们就是理亏,若不是皇上赐婚,只怕她只能去做妾,知足吧。”
林知音的头埋的更低了,她又何尝不懂。
“让外甥女去做妾,他这个丞相还要不要脸面了?”
“若不是有岳丈和舅兄的面子在,你以为就凭知音怀孕逼着崔安如和离这件事,我还能安然无恙?”
温氏不解:“知音都说了,不跟她争,是她自己要死要活进宫和离的。”
林志远提醒道:“你别忘了她是镇国公之女,镇国公父子刚刚战死沙场,知音就跟萧让有了孩子,皇上若是不为崔安如做主,要让天下人都怎么看?”
温氏嘟囔了一句:“可是皇上终究没有对萧让做出什么惩罚。”
“如今萧让军功在身,镇国公毕竟已经死了,照顾死者的体面,没有必要真的让功臣寒心。”
温氏这才松口:“罢了,反正有父亲和哥哥在,不会有事。”
“舅兄说的不无道理,如今崔安如闹的太凶,谁能想到昨日圣旨刚下,她能干净利落做那么多事,听闻宫里太后娘娘也把皇上叫过去申斥了一顿......”
温氏不甘心:“小贱人,不过是借着父兄皆死,利用大家短暂的同情心而已,时间一长,我倒是看看还有谁会买她的账,一个和离的孤女,差点毁了我女儿,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。”
林川眼中放光,说了一句:“娘,到时候我就勉为其难收她做个偏房如何?平时晾着她,妹妹回娘家的时候,刚好可以磋磨一番。”
他的阴毒畅想,再一次被下人打断。
“老爷,夫人,又有人在大门口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