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法跟他们解释,我是怎么来的这里,又什么要换这些羞/耻的衣服,还有服下了那样的药/物,也没法告诉他们我是谁,叫什么名字,在哪里工作。
这些都太丢脸了,我不敢说,也不能说。
我只能连包也不要了,抓回我自已的风衣,拼命的往身上套,一个劲的往门外逃:“我不是那种人,你们叫的人应该已经来了,不是我。”
跑了两步却想起我的身份证和结婚证还在包里:“你们误会了,我真的不是你们叫的人。”
抓起地上的包就要再次往门外跑,却被红头发给拽了回来:“喂,大姐,你跑什么啊,不会是第一次出来让吧,所以才这么害羞,被骂了两句就受不了要回去,我跟你说,这样可不行,磊子不要你,我要你。”
说完他冲其它人示意:“你们都出去,这个女人虽然长得不是我喜欢的类型,但这身材简直绝了,对我的胃口,我勉为其难先用了。”
“磊子,你真不要啊,这大婶身材还不错,不要就给华子了,我们走吧。”他们几人拽着寸板短发就要走,却不知道为什么,那名叫许磊的,在看到我脱掉风衣后,眼神瞬间起了变化。
他原本凌厉的眼神变得野性,充记占/有/欲——
这眼神我再熟悉不过,陈实在情/动的时侯就是这样,哪怕我再极力抗拒,也阻止不了他。
这种时侯,男人通常像野兽。
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红头发,拔腿就跑——包也不想要了。
“喂,大婶,干嘛呢,玩欲擒故纵。”红头发不费吹灰之力擒住了我。
用力把我朝地上扔去:“玩得太过了就不好了。”
他的眼神开始变得不善:“喂,我说你们,还不走,不会是想围观我/睡一个老女人吧。”
“哈哈,人家愿意让我们围观也行。”几人恶意的调笑。
只有许磊的眼神越来越复杂,野性的占有欲与理性相互交织,看得出来他和他们不一样,在极力隐忍,似乎想放我走。
可是黄头发也围了上来:“喂,华子,我也喜欢这样的大婶,不如我留下来跟你一起玩。”
“好啊,哈哈。”他们不怀好意的一通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