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国宴那天,乌木提出和亲,她就想说了。
定好的和亲人选,明明是她。
乌木为什么临时变卦?
“玩玩。”乌木说。
“什么?”
乌木告诉她,“你就当是来玩玩,看好使团,旁的,没你什么事。”
说罢,他便大步回房去了。
房里安静了一瞬。
很快就又响起那种不堪入耳的声音。
乌婼眼神唾弃。
圣洁的圣女,南楚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,私下里竟是个这么淫荡的货色!
一个时辰后,房门开了。
乌木神清气爽的走出来,乌婼还在外面坐着,他直接越过她,大步流星的离开。
他答应了乌澜,要去查是谁烧了蛊虫。
乌澜扶着门,从房里走出,见到乌婼,她非但没觉得羞涩,反而一脸坦然,“你一直在这听着?”
乌婼冷呵。
“好听吗?”她声音有些哑。
许是刚才叫的有些狠了。
乌婼见她走路,步子都不爽利,眼中的嫌弃更甚,“你这样与人苟合,不怕叫人知道吗?”
当圣女首要的,便是要冰清玉洁。
处子身不可破。
乌澜这样淫乱,若传回南楚,是大罪。
被人唾弃都是轻的,她会被处以极刑。
“九公主还小,不懂什么叫苟合。”不想,乌澜根本就不介意,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冷茶,润润喉咙,然后说,“窃玉偷香才叫苟合,通奸也可以叫苟合,我与乌木情投意合,两情相许,我们只是做了天下情侣间都会做的事,哪里就是苟合了。”
乌婼无语的翻了个白眼。
被她的不要脸震惊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