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起安祈年,一路抱回那栋别墅。
将人放到床上后,他扯下自已的领带,绑住了她纤细的脚踝。
“陆远泽,你疯了!”
安祈年挣扎着,伸手去扯那枚领带。
陆远泽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,眸光黑沉,“是,我是疯了,这种疯事你也不是没让过。”
说着,他还给领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。
“安祈年,如果你再跑,我就把你锁起来,你信不信?”他一边说,一边拉开旁边的抽屉,“看看,你喜欢哪种风格的?”
安祈年抬眼一看,抽屉中是各式各样的链子。
陆远泽声音低低的,脸上也没有玩世不恭的表情,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。
他本就长得五官凌厉,这样阴沉着脸的时侯,就更吓人了。
从前,安祈年就最怕他生气的样子,又怕又爱。
从安祈年房中离开后,他在隔壁房间气呼呼地喝了一杯红酒。
听到外面的风声猎猎响起,他又想起安祈年最怕暴风雨天气,以前总是喜欢缩在自已怀里。
哼哼唧唧地,跟小猫崽子似的,也不知在怕些什么。
他重新倒了一杯红酒,准备给安祈年喝下,今晚就不再惩罚她,任她搂着自已睡好了。
可来到主卧,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。
陆远泽无论如何也没想到,连刮风打雷都会怕的安家大小姐,会选择在暴风雨夜驾船逃走。
要知道,雨夜行船,海浪肆虐,搞不好小命都得搭上。
他呼吸一窒,手中的酒杯滑落,全身的血液一瞬间都冲向头顶。
赶紧叫上追风带所有保镖开船去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