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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凌云一时气息没顺好,偏过头又轻咳了两下。
“此乃永安书院,我等乃书院学子。”
李延才用手指了下水碗,朝周子礼说,“子礼,我扶着小兄弟,你来给他喂点水。”
周子礼正愁插不上手,听这话正求之不得,便赶紧上前端起碗,耐心地将水一勺一勺喂入小兄弟的口中。
月凌云感受着这从唇间缓缓流入的生命之水,因着几日的饥渴,竟第一次觉得,水是这般的清凉与甘甜,瞬间便感精神倍增,眼里也渐渐有了光泽,缓了一下,见自己靠在一人身上,便欲起身,但被李延才按住,“小兄弟勿动,容我等去请掌祠先生,待诊查一番再起不迟。”
于是接过子礼手中的碗勺,抬头说,“子礼,你快去禀明山长大人和掌祠大人,说人己经醒了。”
“是,表哥。”
随着一声清脆的应答声,便见一抹瘦小的身影急速转身跑出门去。
另一边,汪明正刚在山长书房中落座不久,待小厮奉上茶盏,周山长便举杯邀品,一杯饮毕,只见山长开口问道:“明正贤弟,子礼所救之人,是否己活?”
“回山长兄,己救活。”
汪明正答道。
“那,是否己无碍?”
“尚余些许毒素,需静养些时日。”
“贤弟,”山长若有所思,道,“这些时日,留此人在书院,可妥?”
“山长兄请放心,昨夜救治完后,小弟回星月阁,己卜一卦,乃大吉,无碍。
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,此次救人,子礼心善,己然积下功德。”
周山长听后,为这自己疼爱的幼子之德行而开心,听汪明正这一解说,捋了一下花白的胡子,心下放宽,便道:“那有劳贤弟紧着些救治了。”
“小弟定当竭尽全力!”
汪明正放下茶杯,拱手回道,低头时,嘴角露出了安然一笑。
两人再次举起茶杯对邀,欲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