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正眼馋士兵手中的吃食,营帐中走进来一个人,“吃吧。”
士兵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,并不关心她在做什么。
赵清拿起饼子啃了起来,又干又硬还没有夹心,但她依然吃得津津有味。
“相柳也吃这个?”
喝了口茶,她不禁叹了口气。
......夜雨声烦,夹杂着几个惊天响雷。
赵清躺在兽毯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,夜风嗖嗖从营帐缝隙处涌入,地面进了不少雨水。
相柳没有回来,赵清大着胆子睡到了床榻上,薄薄的被子显然不能御寒,她颤抖着缩成一团。
第二天,相柳没回来。
第三天,相柳还没回来。
第西天,阳光明媚,赵清终于走出营帐,该洗洗自己了。
军营里有井水,不远处也有河流,毕竟安营扎寨,水源最重要。
洗了头,擦了身子,又拆了被子,一通忙碌后,赵清看着晒在阳光下的被子,心情十分愉悦。
躺在小河边,哼着曲子,闭目休息。
“你就是相柳帐中的小姑娘?”
一个略带沧桑的声音。
赵清立马首起身,用手挡着阳光,眯眼看来人。
“这山中白天热,晚上冷,还习惯吗?”
男人身材魁梧,一脸正气,胡子和头发有些花白,此刻竟是刻意表现得很亲切。
“还,还好,己经快习惯了。”
赵清起身,拘谨站着,眼前的男人正是洪江。
赵清觉得他刚才的话语怕是有什么误会,正想解释,但又不知该从何解释。
洪江大笑两声,看着赵清洗的被子,打趣着,“看来是习惯了,都开始洗被子了。”
赵清轻叹一句,“别误会,我一开始是睡地上的,但夜里太冷,又下雨,我就睡床上了,但这军师大人的营帐漏雨漏风,被子都淋湿了,我看今天太阳好,便洗了晒一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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