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形,继续进攻。
老者这才悠然起身,迎接客人。
十余个回合,但见刀光闪现,两方竟然是谁也没有占到便宜,只是老人的步态更加从容。
那黑衣人站在一根枝干上,与那老者对视良久,眉眼间己经有了些许的不耐烦,她一把扯下面罩,嚷嚷起来:“不打了不打了,没劲,你每次都这样,不出全力,跟打棉花一样。”
说完盘腿坐了下来。
老者跟哄小孩一样笑了笑,坐在她不远处,眼中带有欣赏。
他这一趟出去半年有余,看来这半年,有人并未懈怠。
对面黑衣劲装的蒙面人,正是夜半逃出清风苑的沈清芷。
而这位老者,正是前不久,拦截她于孟家酒肆的黑伯。
沈清芷对上黑伯的眼神,也有些得意,“不过我也不是全无收获,你看这是什么?”
她举起一只手,晃了晃,黑伯一怔,这才发现自己的酒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顺走了。
“罢了,老了老了,你又在欺负我这个老头子了。”
沈清芷开心了,拿起自己腰间的酒壶,扔了过去。
“你这身手要说老,那我不是可以称得上步履蹒跚了。”
沈清芷装怪,动作也慢了起来,那模样,十分像一个动作不便的老人。
两人哈哈大笑起来。
半晌沈清芷又皱眉道,“这玩意这么辣,有什么好喝的?”
黑伯兀自喝了一口,却没答话。
沈清芷又凑近了一些,低声道:“师傅,刚才的事情,你还没跟我交代呢,说,我二姐那边是不是你告的密。”
黑伯揣着明白装糊涂,道:“我不是每次回来都要去孟家酒肆打酒吗?
怎么就是我跟你二姐串通了。”
沈清芷撇下脸,听他编谎。
“你家打酒专挑后半夜啊。”
黑伯只是打着哈哈,看这架势,是非得问出个究竟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