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、李芹也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，李芹面色惨白，嘴唇轻颤，想说什么，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与此同时。

孙正阳也收到了一条信息，递给苏天成。

苏天成拿着手机看了一番，旋即再次走到一群经销商面前。

“范统，因为盗窃电瓶三年进去了六次。”

“韦君智，故意伤害入狱三年，才出狱半年左右。”

“朱益群，不赡养父母被起诉......”

苏天成报出一个个名字和履历，遂淡漠道：“你们是哪门子的分销商？？”

一群人立刻就蔫了。

他们这点道行，在堂堂市首面前，根本无所遁形。

“是梁正和陈强指使我们做的，我们以为他们只是骗骗违约金，没想到他们玩这么大啊。”

“是啊，我们就只是想赚点零花钱，根本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啊。”

一瞬间，所有人扛不住压力，把一切都招了，口径出奇的统一。

苏天成很满意，不再理会他们，转而又走向丽丽、小美等人。

“你们都招了？”

小美、丽丽以及其他员工虽然刚入社会，但也不是傻子，知道苏市首再给陆一鸣撑腰，连忙道：“我们是被李明逼迫的，他抓了我们，不让我们吃饭喝水睡觉，就一直熬鹰一样熬着我们，晚上还用冰水泼我们。”

“我们真的扛不住那种精神折磨，才被迫签字认罪的。”

“我们就是销售，销售的都是正规的美妆产品，根本不存在什么诈骗。”
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苏天成道。

苏天成看向李明：“审讯视频呢，拿来我看看。”

李明面露惊慌：“审讯时刚好忘了开录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