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黎实在没精力回应,这反胃的感觉要把人逼疯。
随后货车拐了弯,一阵天旋地转,胃忽然翻涌的更难受了,像是有许多虫子在爬。
“到底是谁....”那声询问还未说完,白黎骤然便吐了出来,呕吐物都染在了那块红布上。
前头的一些个货物箱子也染上了些,幸好没人坐白黎前头,不然这会儿也得遭殃。
整个铁皮车霎时充斥着一股酸味,随着风的飘散,那味道,简首是浓烈。
“伙计,吃挺好啊!”
前头人探头瞧了白黎一眼,大声笑着。
比较后边的粗汉齐刷刷看向白黎,笑声一瞬间似乎要盖过了货船使动的声响,变得热闹非凡。
“此情此景,我想吟诗~一首~”前头的人笑着探了探脑袋大喊道。
旁边也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,大着嗓门喊道:“啥诗啊同志,来来,这有个文人儿呢,念来听听!”
“安静啊,我来两句!”
只见那人轻轻咳嗽几声,清了清嗓便开始念道。
“锄禾日当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