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等闲却想着找个时间送末康去见上帝。
“见怪不怪,这种事情在南洋也不少。”陈渔面无表情地回应道。
看得出来,她也在竭力掩饰着自己的不适。
齐等闲虽然也是打人如走路,杀人如剪草的猛人,但是绝对不会滥杀,而且也不会因为杀死了谁谁谁而觉得快乐。
强大的武力是用来保护自己和捍卫自由的,而非是用来取乐的。
权力,亦然如此。
“感觉跟这个家伙合作,有些像与虎谋皮啊!”陈渔笑了笑,对着齐等闲打出手语来。
齐等闲觉得这妞还真是个怪才,连手语都会的?
他是因为父亲齐不语不会说话,所以才去学了手语,而让他有些无语的是,齐不语可不用什么标准手语,都是瞎比划......甚至,贪狼这货都比他这个当儿子的比较能看懂齐不语想说什么。
齐等闲回应:“本来就是与虎谋皮,找个合适的机会,就直接把他给做了!”
陈渔点了点头。
不过,末康也不是这么好杀的,毕竟他从小生活在这样一个地方,对于自身的安全自然是相当重视。
无论走到哪里,末康随时随地都会带着几十上百号拿着步枪的手下,就是为了避免有人威胁到自己的安全。
“屠夫这货,应该快来了吧?”
“我爹要解决幽都监狱周边的老鼠,对他来说,应该不算什么难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