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这次见面,几乎没说什么,但彼此对一些事情却又是心知肚明的。
“那如果他输了呢?”谢天樵有点惊恐地道。
“自然是什么都没了,甚至我连命都没了。”赵玄黄说道。
“那我们呢?”谢天樵抿了抿嘴。
“你们的权势没了,金钱没了。”赵玄黄道。
“那岂非等同于是连命都没了!”谢天樵有些不能忍受地叫道。
赵玄黄愣了愣,然后想了想,好像还真是如谢天樵所说这般,他们若失去了权力,失去了财富,沦落为了普通人,好像真的等同于让他们丢了老命一样难受。
“所以我们要赢。”赵玄黄道。
“没有人想输,他们也绝不会想输。”谢天樵脸色阴沉地道着,“所以,他们的后手一定非常可怕。”
“那么,他们的后手在哪里?”谢天樵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。
赵玄黄道:“或许在米国。”
谢天樵道:“那我们得想办法阻断他们!”
赵玄黄道:“齐不语在哪里?”
谢天樵一怔,想起了那个不会说话,但是却又让很多人生活在阴影里的可怕男人来。
“他一定在为这个后手保驾护航,所以才会在欧罗巴搞出一阵腥风血雨之后不见踪影!”谢天樵说道。
“你还不算太笨,可惜,聪明得太晚了一点。”赵玄黄点了点头,继续往前走去。
赵思清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赵玄冥两人上了车,然后说道:“他看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