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皇轻车简从,前往国师所在的竹观,许久无人踏入,主观略显荒凉。
门打开,侍女迎出来。
见到禹皇到来即刻跪拜在地。
禹皇如今烦心,顾不得礼仪,摆摆手示意她起身,开口说道:“国师如今如何?”
“启禀陛下,国师......已经五天抱恙,无心茶饭了。”
“他如今气息衰弱,陛下还是不要轻易去看望的好。”侍女一脸纠结和担忧的说道:“不然恐怕...奴婢也不敢多言,这都是国师的意思......”
“什么?”
“这个事情为什么不早点禀告给朕!”
“你该死!”
禹皇大怒。
侍女吓得急忙跪地,瑟瑟发抖。
禹皇天威可不是她一个小小的侍女能承受的。
“陛下饶命,属实是、属实是国师不让女婢禀告!”
婢女惊慌祈求:“女婢听命行事,求陛下开恩!不要杀奴婢!”
禹皇脸色冷漠,就在此时,屋子中传来虚弱的声音。
“可是陛下到来?请入房中一叙吧。”
禹皇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,他听出来声音正是国师的。
“跪在这里等着!”
禹皇冷漠训斥一声,提步走去房间里。
国师能说话,说明意识还算清醒。
趁着他有意识,可以询问关于未来国运的事情。
这是关系到大禹皇朝未来的事情!
走到国师所在的屋子。
刚刚进门就有着厚重的药香味传出,附近的窗帘门户都被关闭,房屋显得阴暗。
国师就躺在房屋卧室的竹床上一盏油灯点亮,立在床尾。
借着灯光,可以见到国师脸颊消瘦,皮包骨头一般斜躺在竹床上,气若游丝。
如同竖在床尾的油灯,明灭不定。
“国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