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为泯灭人性，只是攀登更高境界的些许代价而已。

可是，亿万年下来，自仙祖一降，再没有人成功晋升过更高境界。

如蓝絮这般，在仙祖纪元之后诞生的至强者，甚至已经大不敬的开始怀疑，其实仙文只是一个骗局。

世间根本不存在封号之上的境界。

所谓仙文，只不过是逗着仙道世界至强者们向前狂奔的诱饵罢了。

可今日，蓝絮亲眼见到了疑似封号之上的境界。

既然有封号之上的境界，那仙文会不会也真的可以指引他们走上更高境界的路？

毕竟，仙文来自仙祖。

圣宫宫主叹息道：“虽然只交手一个刹那，但老夫还是能感觉出，那股力量来自地府。”

“地府？”

蓝絮张了张嘴吧，眼眸中的亮光开始慢慢熄灭。

地府存在封号之上，这是仙道世界的共识。

可，地府代表着死亡。

若是只有死亡才能晋升封号之上，那还有什么意义。

“这就绝望了？”

发生仙碑丢失这样的大事，宫主的心情似乎依旧不错，居然还难得与蓝絮打趣。

“宫主~~~”

蓝絮暂时放下上下尊卑，拉着宫主的开始撒娇。

她算是宫主的弟子，也更像是父女。

撒娇也算正常。

只是，撒娇这种情绪，在祖地仙界太过罕见，对于泯灭人性的苦修士来说，太过奢侈。

以至于，她几乎忘记了如何撒娇。

但今天，连番情绪冲击之下，她仿佛找回了青春，找回了情绪。

圣宫宫主抚须大笑：“那位封号之上，的确是来自地府，可那两个袭击者，所使用的，却是我仙道世界的仙术！”

蓝絮眼眸之中重新诞生光芒：“你是说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