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因最终还是妥协了。

姬元露出一抹冷笑，说道：“先前本座准备坑杀那叶玄的时候，你为火部张目，只给了本座一次出手机会，那本座也愿意给你一次出手机会！你尽管算计道渊，我等两人绝不阻止！但你若是一次出手失败，那就必须放弃！”

这是避免两败俱伤的唯一办法。

问婆婆欲言又止，最终却没有开口。

原因很简单。

即便她与姬元拼死一战，击杀了妙因，在此之前妙因也完全可以在天将圣选之中布局，坑杀道渊！

天帝没那么容易杀。

尤其是一位执掌了因果之道的神庭司天监天帝。

既然其必然能出手一次，那不如赌一局。

或许还有获胜的可能。

“两次！天将与天帅圣选各自出手一次！”

妙因甚至没犹豫多久，便同意了姬元的提议，只是将交易条件变成了两次。

若是惹恼了姬元和问婆婆，他死前也只能出手一次。

交易两次出手，反而算是赚了。

何乐不为。

“不可能！”

问婆婆想也不想，直接否决。

她不可能坐视五阶天骄两次涉险。

妙因没理会问婆婆，而是望向姬元，蛊惑道：“你若是同意让我出手两次，那我可以暗中布局，让叶玄也死在其中......”

“......”

姬元差点被气笑了。

如今已经是关乎到五阶天骄的大事，区区叶玄的死活，他压根不在意。

他与叶玄本就没有生死大仇，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。

不可能为此赌上全局。

见问婆婆与姬元都不妥协，妙因沉吟片刻之后说道：“若是两位同意交易，那本座可以在天道之下立誓！”

此言一出，问婆婆与姬元两人神情都是一缓。

一次两次其实没区别！

即便以一次为赌局，妙因输红眼，不顾生死再出手第二次，他们也阻拦不了。

可若是天道誓言，那就不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