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带一丝怜悯。

项鱼趁机向着躲藏在暗处的项灵儿传音道：“看到了吗？这就是外面的世界！这便是外面的枭雄！”

空间裂缝之中。

项灵儿眼眸一动不动，死死盯着一次次杀人的韩阳。

她是被项族寄予厚望的绝世天骄。

心性自然不差。

但她杀人也都是在比拼厮杀之中杀人。

如此屠杀，从未有过。

韩阳的冷酷与无情，让她深受震动。

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这个温室里培养出的花朵，与路边野蛮生长的杂草之间有着何等鲜明的差距。

“我也能做到！”

项灵儿抿着嘴说道。

声音很低。

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，还是在说服鱼叔项鱼。

......

斩杀最后一尊天帅之后，韩阳停步与叶昊琼面前。

“你可知我为何不杀你？”

韩阳淡淡开口。

叶昊琼明显要比叶昊刃聪明许多。

他低着头，恭敬回应道：“公子乃是我叶族之人，对我怜悯......”

真相当然不是如此。

不杀叶昊琼，是因为需要一个叶族之人，为他搞定“叶玄”这个身份。

韩阳满意的点点头，“去吧，十年之内，我要见到叶族足够的诚意。”

叶昊琼再次扣头谢恩，踉跄着起身。

就在他准备出去的时候，韩阳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
“对了......”

“叶族那个什么五公子，我很不喜欢，不要让我在叶族见到他。”

叶昊琼身躯猛然一颤。

韩阳，这是要五公子的命啊。

难道他真是叶玄？

不然为何对五公子有如此大的怨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