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绍完凌梓之后,我就问青玄道长从哪里来的,为什么不带上云溪?
青玄道长有气没力的坐在我旁边,说他最近几天都没在道观,帮隔壁村某家人户解决问题,是剑一联系过后直接出发过来的。
我又问他,那有没有跟云溪联系过?
没想到,青玄道长说的情况简直跟我一模一样,云溪不肯接电话,都是发短信说事。
就连青玄道长也在那儿喊奇怪:“我这徒儿,可从来没这个样子过,是不是你小子欺负她了,导致她心情不好,不想说话?”
我说哪能啊......
然后自己也陷入了沉思。
回想起老是给云溪发消息,就感觉好像她欠我什么似的,我打消了再打个电话试试的想法,后面也不怎么去考虑了,先解决了眼前的情况再说吧。
剑一和青玄道长负责主持法式,他俩没一会儿就开始商量怎么弄,怎么个换班法,这些都是我不懂的东西,在旁边也帮不上忙,就各自给他们安排了房间,还叫他们饿了自己叫外卖啥的,说完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凌梓就是一个社交牛叉症,从我进屋之前,就一直坐在他们旁边,歪着脑袋问这问那的,我完全不用担心她怕生......
到屋里后,我把爷爷寄过来的令牌拿出来,换件衣服再装进兜里,就到客厅里跟他们打了声招呼,说我要去一趟朋友家,叫他们随便安排自己的时间。
实则,我是带着令牌,又到了早晨买东西的偏僻步行街,买了一些香烛纸钱,然后又开始想办法弄锅底灰,去地府主要得找一些锅底灰,可那玩意儿在城里很难找,得去乡下看看。
去地府这件事是经过了我的深思熟虑,我之前之所以一直在考虑,没因为别的,时间太紧迫了,去地府就算不发生点什么意外,少说也要一个晚上才能回来。
万一跟上次一样发生了什么,几天都回不来了,会错过胖子父母的葬礼,但刚才凌梓说的那些话给了我一个权衡利弊的参考,不做好安全防护,参加葬礼只会害了大家。
当然,这是在我们的预感以及猜测都正确的前提下。
正好我早就想过去地府,一肚子话想跟老祖宗和爷爷说,包括求爷爷帮胖子的爸妈弄个投胎便利的事情,还有陶小丽。
之前答应她很痛快,但我爷爷那铁面无私的性格,能不能给我这个特权还未必呢,弄不好只能去和黑白无常套近乎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