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村里有个老人家得了怪病,眼睛看不见,第一时间是要来找我爷爷的,但他儿女都不相信爷爷那套,以为老人是得个白内障之类的病,于是带他去了城里大医院。
可大医院怎么检查,一个劲儿说老人眼睛没问题,健康得很,年轻人这不是不信吗,医院顺手给他们开了几百块钱的药,然而,老人药都吃完了,眼睛也不见好转。
最后实在没办法,花二十块钱让我爷爷瞧瞧。
我爷爷只是看了看他的眼睛,就说,你家祠堂里的东南方向,放着两桶黑色的东西,拿掉那东西,眼睛就好了。
老人回家后看看祠堂的东南角,还真放着两桶煤块儿,煤块拿走后,眼睛很快就能看见了。
这就是爷爷的实力,有些时候,人们是不得不信!
其实,我知道剑一也是为了我好,只要不让我去跟父亲一起生活,什么都好说。
从我们这边到省城,上高速大概是四个小时左右,白衣男人开得很快,三个多小时就到了。
此刻已是深夜,进入省城时,车窗外的灯红酒绿,高楼大撒,瞬间引入眼帘。
看到这座繁华的城市,我的心也咯噔一下,一落千丈,有些茫然。
这座城市里,除了我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同学和老师,基本没什么能让我觉得有趣的人了,每次看到了城市,我就如同看见了孤独。
爷爷说得没错,我命犯孤煞,天生没朋友,即便小学时有一两个能和我玩儿的,后来不是因为车祸走了,就是家里遇难,上不起学了。
那时我并不知,这一切都和我有关......
一路惆怅,车子在张灯结彩的大街上兜兜转转,最终,竟然来到了一条高档会所满地的夜场街。
剑一和白衣男人似乎约定好了一样,到了一家名叫“花满楼”的夜总会门前,车子停了,剑一叫我下车。
我当时一楞,嗯,这两个人不会合伙把老子卖夜总会去吧?
“快下来,别怕,一条龙很好玩儿的!”剑一这家伙坏坏一笑,捋起袖子好想要来拉我。
“等会儿,着什么急?”我仔细打量外边情况,得确定安全才能下,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,但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“你就放一万个心吧。”
剑一拽了我一把,继续道:
“下来就行了,给你去去身上的邪气。”
这家伙说话的时候,还一个劲儿往我旁边看,那眼神别提多诡异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