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,从窗口滑下。
“就那样放过他了?”
说话的是一位寸头壮士,他的头部左侧有道疤,那块疤在的区域长不出头发。
他说这道疤是他的魂魄,是他生命的延续,是战利品。
身旁人把手搭在他肩上,轻轻拍了拍,语重心长说道:“粽啊,黎哥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道理!”
元粽侧身躲了躲他的触碰,从鼻腔发出一声冷哼,倒也并未再提。
道理。
白黎垂眸,身子倚靠在墙边,衣衫染了些灰。
什么狗屁安排狗屁道理。
他通通都没有,只是一阵恶心,怕再待下去真的会一枪崩了他。
但他始终明白,私人恩怨不能放台面上,这笔账不是他该跟段惩算的。
“听你们说话好像认识那个人似的?
是有什么过节吗?”
那个十三岁般大的男孩开了口,他是队里的老幺,名儿就叫麻子。
“那过节大了去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