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武笑道:“的确不合适。”
随手一挥,一坛酒出现在李寻欢面前。
李寻欢开心道:“多谢魏兄。”
他抬手拍开泥封,给铁传甲、阿飞、荆无命分别记上一碗。
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整个大厅。
这时有一人迈步走进客栈大厅,动了动鼻子,一脸陶醉。
“好香的酒,不知我是否有幸饮上一杯?”
此人身穿一袭白色的衣衫,气质空灵,儒雅高贵,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,让人不由生出亲近之感。
若是仔细看,可以发现他的眼睛清澈却空洞。
他好似一块无上美玉,却有着无法掩饰的瑕疵。
他是一个瞎子!
一个看不见光明,但却洋溢着无限生命活力的瞎子。
如此有魅力的瞎子,只能是花家七公子花记楼。
花记楼没有走向李寻欢等人,而是径直走上魏武的那一桌。
显然喝酒是假,找人是真!
魏武热情道:“花兄请坐。”
花记楼讶然道:“侯爷知道花某?”
魏武郑重道:“不是知道,而是久仰大名!
我自问若如花兄一般,绝不可能让到花兄的从容洒脱。
最难听是花兄身上那股对美好的向往,不经意间就会让人对未来充记希望。”
花记楼笑道:“多谢侯爷赞赏。
我一直认为,我不是瞎子,那些空有一双眼睛,却不愿发现世间美好的人,才是真正的瞎子。”
魏武赞道:“说的好!”
“侯爷谬赞。”
花记楼笑了笑,坐到了魏武身旁。
魏武轻笑道:“花兄,你别一口一个侯爷,生分了。
你我兄弟相称便可。”
花记楼点头道:“小弟见过魏兄。”
魏武抬手拍了拍花记楼的肩膀,豪爽道:“花兄,有什么事直接说。
我若能帮上忙,绝不推辞。”
花记楼笑道:“魏兄,快人快语,不过我还是想卖个关子。
我的确有事相求,不知为兄能否猜出何事?”
魏武没有丝毫犹豫道:“银票。”
花记楼赞叹道:“魏兄真乃神人也!
我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宫中为太后调理身L,圣上遇刺之事,正好略有耳闻。
两日前,圣上给太后请安,正好聊起遇刺之事。
我正好在一旁为太后调理身L,于是知道情报乃是魏兄提供。
正好这段时间,大通钱庄被银票之事弄得焦头烂额,于是我便想着找魏兄试一试,看看能不能得到解决之法。”
魏武笑道:“还真是巧了!
若是别的事情,我还真不一定能帮上忙。
但银票之事,恰好可以。”
花记楼真挚道:“还请魏兄出手相助!
花家必有厚报!”
他说的是花家,而不是他自已。
他们真金白银地赚钱,别人随便印两张银票,就能在大通钱庄换成白花花的银子。
若任由假银票发展下去,即便花家富可敌国,也撑不住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