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尧把笔记本还有资料重新放回去，避开她的手：“你刚刚说孙则威要对付你？”

江莹莹哼哼一声：“就算江小芳不说，我也能想到，就是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手段罢了。唯一春晚砸了这么多钱，结果市场占有率还不如我们的三分之一，他能不慌吗？”

孙则威还听信了江小芳的话，一口气生产这么多春晚同款，结果连个水花都没有。李蒙去跑业务的时候就听说了，自从江莹莹无偿赞助春晚，那个小品又火了之后，唯一下面的加盟商很多都退店了，里面的衣服也都赔钱处理了。

服装行业就是这样，有货就要赶紧卖，不然砸到手里只会赔得更多。但是同样的，这么多人都在处理唯一的衣服，他之前拍的广告和宣传就等于白做了。

价格只会越来越低，想到再站到和独特同等档次上是不可能的。

卖价低，为了保证利益就只能压低成本，压低成本质量必然要受到影响，质量不好卖价会更低。

这是一个恶性循环，除非孙则威手下真的有营销高手和设计大神，然后再投进大量的资金，或许能扭转乾坤。

但是他没有，所以才会这么急切收拾江莹莹。

沈尧面色非常不好看，他手里捏着那个手提包，压下心中冒出的暴戾：“这段时间你身边不要离人，我尽量跟着你，如果我不在就让三哥和你一起。”

这么严重？

江小芳给她的东西，江莹莹还没有看，听到沈尧的话把目光下意识放在那个包上面：“如果江小芳说的是真的，那么孙则威就真的沾了那种东西，这里面全部都是证据？”

“是交易记录。”

虽然都是手写的，但是里面一笔一笔都记录下来，如果是真的，那么孙则威真的该死。

江莹莹敲了敲桌子：“可如果，江小芳说的是谎话呢？”

她见过沾上那种东西的人，根本没有理智可言，为了能续上‘药’连父母亲人都能出卖，那么江小芳为了得到孙则威的药，专门过来找自己演这出戏也不是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