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相信会是两个不同的人。

而且在昨天,她躲到医院负一层的时候,她好像知道自己快瞒不住了,也好似要跟他坦白了,但是却被他打断了。

然后紧接着墙灰掉下来,砸了他们两个人一身,因为夏季炎热的原因,全都粘在了脸上。

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她才敢抬起头,让他看到她的全貌。

而她拒绝他离开之后的当天,就变成了吴妈来给他送饭。

饭菜的口味也比以往差了一点儿。

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的巧合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呢。

严正明看自己好兄弟这么着急,二话不说就走出了办公室。

很快就带着一位三十几岁,颇有些文艺气息的青年男同志走了进来。

手上拿着画板,以及素描笔。

画像师很是娴熟的用手指转动着素描笔,坐在沙发上,根据霍枭寒的描述开始在画板上勾勒轮廓。

霍枭寒按照脑中的记忆,分别描述在联谊会上见到她,以及在医院时戴着口罩的她。

一个露着上半张脸,一个露着下半张脸。

这对于参与过几十起刑侦案件的画像师来说,只需要将上下两张脸拼凑在一起。

远比之前的案件要简单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