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(1 / 2)

低低的呜咽声从女孩口中传来。

婉转,娇柔,摄人心魄。

薄靳渊俯身借着灯光,仔细观察女孩的脸。

细白如玉的皮肤,不染任何瑕疵,精致的眉眼仿若天山雪,云间月,又如藏在夜空中的星辰璀璨明亮,熠熠生辉。

沈瓷语脸白,身上更白,堪堪遮住某些部位的睡衣,实在不值得一提。

薄靳渊稍稍换个姿势,那抹春光便能映入眼帘,一览无余,叫人呼吸急促,脑子里忍不住就开始想些禽兽的事。

薄爷这些年清心寡欲如佛子,身边上赶着的女人无数,他甚至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。

以至于薄夫人不止一次吐槽,儿子离和尚的距离就只差脑门上多出的那撮毛了。

姑娘身上不知道用了什么沐浴露,清淡的香气很舒服。

薄靳渊抱着人,继续吻着,一路向下,直到那处柔软之地。

卧室内,暧昧与情色交织在一起,男人呼吸沉重,由最初的轻吻逐渐变成了浅浅的啃咬,再然后……

感觉到不舒服的沈瓷语睁开了眼睛。

薄靳渊的动作微微一滞,图谋不轨被抓包,还是抓在了床上,多少有些尴尬。

他寻思着该怎么解释。

沈瓷语却只是看了他一眼,而后又闭上了眼睛,迷迷糊糊嘟囔,“见鬼了,这梦好离谱。”

梦到姐妹在亲她。

薄靳渊:“……”

看着怀中很快又睡过去的女人,他气笑了。

他惩罚般的在女孩肩头上咬了下,而后放下人去洗漱了。

算了,洞房花烛夜就先留个印记。

来日方长。

一夜好眠。

沈词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。

她的标准作息,这还是饿醒的。

“嘴巴有点疼,被狗咬了?”

沈瓷语起身走到梳妆台那,看了眼自个的嘴巴,居然有点肿。

她疑惑的很,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乱七八糟的画面。

她昨晚好像梦到薄靳渊回来了抱着亲她,不止亲她的嘴巴,还亲她的锁骨,慢慢到胸口。

甚至还捏她的……

沈瓷语被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吓了一跳。

怎么可能!

姐妹跟她只是形婚,他喜欢的是男人,她又不是男人!

沈瓷语深吸一口气,打算去洗把脸冷静冷静。

难道真到缺男人的年龄了,居然连薄爷都敢肖想了?

不行不行,薄爷对她恩重如山,在她身无分文的时候收留了她,还答应每个月给她八十万零花。

她去睡男模,也不能睡自己的恩人呐。

沈瓷语洗漱完,将那条性感的睡衣脱下,换了身家居服。

只是换衣服的时候,发现了不对劲。

“怎么这么多痕迹?”

“薄靳渊家里有蚊子!”

沈瓷语低头看着身上浅浅的印记,一脸懵逼。

多数印记已经很淡了,只剩了一个小红点,以至于让她以为是蚊子咬的。

唯有颈间有一处比较深的红痕,一夜过去,依旧显眼的很。

沈瓷语摸了摸疑惑道:“这得多大的蚊子?”

“不对,这个季节哪来的蚊子?”

沈瓷语又想起昨晚那个梦,梦里薄靳渊咬她咬的可卖力了,跟个吸血鬼似的。

下楼的时候,沈瓷语和盛夏打了个照面。

两人不愧是多年的闺蜜,几乎同一时间醒来,一样都跟咸鱼似的,顶着个鸡窝头下了楼。

“吴管家。”

沈瓷语刚下楼便忙着找管家。

管家笑眯眯的迎上来,“太太请吩咐。”

“我卧室里好像有虫子,咬了我一身的包,你记得让人清理下。”

这事可不是小事,吴管家吓了一跳。

家里居然闹虫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