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所有人的注视下,陆屿臣点了点头,沉声道:“能感觉到疼痛。”
“好好!”黄叔一脸喜意,心里已经有九成九的把握,接着又扎了几个穴位,陆屿臣皆有些微感觉,不像是刚开始那样完全无感了。
司洛激动地握住陆屿臣的手,两个人十指紧扣,目光对视,一切皆在不言中。
黄叔给陆屿臣扎完,又继续给魏保华施针。
胡金兰全程紧张地盯着丈夫的脸,每扎一针都迫不及待地询问:“有感觉吗?”
魏保华一摇头说没感觉,胡金兰便一脸失望,搞得魏保华精神高度紧张,额头浸出一层汗。
整个针灸过程结束,魏保华依然没有任何感觉,胡金兰愁眉苦脸,简直要哭出来,怎么陆屿臣有感觉,自己男人还是没感觉呢?
接下来几次施针,陆屿臣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而魏保华这边还是老样子,一点知觉都没有。
看着隔壁床司洛跟陆屿臣整天你侬我侬,胡金兰胸口泛起一阵酸涩,都是同样的伤,凭什么她的男人就恢复不了,司洛男人就可以?
而且不知道司洛两口子是什么家庭,花钱跟流水一样,吃穿用度都挑好的买,尤其司洛买菜,那鸡鸭鱼肉就没断过,换着花样炖汤,一顿饭四个菜,还加水果,晚上还给陆屿臣冲奶粉喝,还是进口的羊奶粉,没有外汇券根本买不到。
生活条件比她好就算了,男人的命也比她好。
今天司洛照常去胡家借厨房,黄叔送了跟野山参,她买了只鸡,打算熬参鸡汤给陆屿臣喝,顺带她自己也补补气血。
和往常一样,她熬好汤就打算回招待所洗衣服收拾,但今天胡金兰有事出门,司洛便花了五毛钱,让胡大妮帮她看一下火。
胡金兰寻思会不会是司洛熬汤的缘故,才让陆屿臣恢复得这么快,也打算开始给魏保华天天炖汤。但是市场的鸡卖得贵,她跑去乡下,想便宜点逮几只小鸡仔回来自己养大,再杀了炖汤。
回来的时候,厨房飘来一阵香味,胡金兰早就习惯每天从司洛锅里捞点吃的,见状赶紧盛了一碗鸡汤出来,还夹了几块鸡肉放碗里,然后便偷摸去叫胡小弟进来喝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