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、可以。”小护士出去重新准备扎针用的东西。
房间里就只剩下司洛和陆屿臣两个人。
司洛哼了一声,把自己的手从他掌心往外抽。
“怎么了?”陆屿臣握得更紧,十指紧扣。
司洛小脸冷若冰霜,睨他一眼:“你在基地过得也不错嘛,生病了还有护士专门伺候,又是喂水又是煮面的。”
早知道就不申请过来慰问演出了,来了也是多余。
“生气了?”陆屿臣漆黑的眸底闪过一丝笑意,粗粝指尖摩挲着她嫩葱般的手指,缱绻缠绵。
司洛不吭声,转头用后脑勺对着他。
陆屿臣抬手轻轻拉了下她黑亮的辫子,解释道:“那是医务室的护士,不是专门照顾我一个的,而且我也不需要她照顾,我自己有家属,我家属照顾我。”
司洛睫毛颤了颤:“谁是你家属,我们还没领证呢。”
“结婚报告都批下来了,正在走政审流程,你马上就是我家属了。”陆屿臣呼吸靠近,在她耳边低声说,嘴唇不小心碰到她的耳垂,司洛只觉得耳朵一烫,一阵酥麻从耳朵窜遍全身。
“想我没有,乖乖?”陆屿臣声音如金石振振,低沉蛊惑,敲击她的耳膜。
司洛板着小脸,不假思索地说:“没想。”
陆屿臣唇角微翘,伸手掰过她的肩膀,逼迫她面对着他,漆黑眸底仿佛含着一汪深海,沉沉攫住她的视线:“但我想你了洛洛,很想很想。”
这话听得司洛瞬间从耳朵麻到了头皮。
心里的别扭瞬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消散,紧接着升起一丝甜蜜。
想到他还在生病,司洛也舍不得折腾他,小脸表情缓和不少,推着他胸膛让他赶紧躺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