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咱俩处对象那会儿,你自己什么样你不知道啊?”
这话倒是把周齐康的回忆给勾起来了,也确实,情到深处,除了最后那一步没干,啥啥都干过了。
隔壁房间。
司洛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,身上不舒服,想洗澡。
陆屿臣也爱干净,拿上毛巾和干净的衣服,陪着司洛一块儿去澡堂。
省委大院的条件不错,一个大院有单独的澡堂,只供省委的职工。
司洛舒舒服服洗了个澡,头发也洗了,用毛巾绞干后披散在脑后,拿着换下来的衣服出来。
陆屿臣动作比她快,早就洗完在澡堂门口等着了。
见到她出来,主动把她手上换下来的衣服接过来,两个人脚跟脚步地往周家走。
司洛今天当着周齐康的面,没好意思说查刘军把柄是要干什么,现在才跟陆屿臣道:
“刘军这算盘还真打得好,跟我妈狮子大开口,再回村娶个新媳妇儿,到时候钱也有了,老婆也不缺,什么好事都让他给占了。”
“不过这样也好,只要谢娟铁了心要嫁刘军,知道他不想跟我妈离婚,肯定会把事闹大,到时候刘军不离也得离,否则谢娟大可以告他耍流氓。”
陆屿臣想法也差不多:“只要刘军有把柄,就不怕他不离。明天先去探探谢娟的态度。”
两人边走边把刘军的事商量了一遍。
到周家后,周齐康两口子明天还要上班,早就睡了。
司洛和陆屿臣进门后,陆屿臣让司洛先回房间休息,自己去找了个盆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晾了,这才回房间。
房间内只有一张半米宽的行军床。
一个小孩睡还算宽松,但两个成年人躺一块儿,懂的都懂。
司洛红着脸先掀开被子躺进去。
陆屿臣站在床边,眸底印着她绯红的小脸,手摸着墙边的灯绳,声音低哑:“我关灯了。”
司洛嗯了一声。
灯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