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梅杯子里还有一点底,司洛看了眼自己的杯子,正好还有半杯凉白开,便把这半杯都倒给了苗苗。
苗苗兑完凉水,端起杯子,仰头便喝了一口。
“啊!”
水刚沾到嘴皮儿,苗苗便觉唇瓣一阵灼痛,登时尖叫出声,手里的搪瓷杯也哐当滑落地面,水溅了一地。
旁边的刘梅和司洛被溅了一裤腿的水,两人只觉得腿部有些刺痛,也“啊”地惊呼出声。
旁边的刘梅和司洛被溅了一裤腿的水,两人登时也觉得腿部有些刺痛,相继“啊”地惊呼出声。
两人还没反应过来,便见苗苗双手捂住嘴巴,眉头紧拧,呜咽出声:“好痛!嘴巴好痛!”
“怎么了?我看看。”司洛也顾不上自己腿上还痛,当即便拉开苗苗的手,查看她嘴巴的情况。
这一看,她心跳都差点停止了。
苗苗原本樱红的唇瓣有一小点变成了焦黑色,这不是中毒,而是被腐蚀性液体灼伤的表现。
司洛记得以前在学校有同学误碰了装浓硫酸的试剂瓶,肌肤被硫酸腐蚀,也出现了这种表现。
她飞快从桌上撕了一张纸条,往自己水杯里一放,白色的纸条一碰到水,立刻变成黑色,完全验证了她的猜想。
有人往她水杯里下硫酸?
一想到这点,她后背一凉,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:“如果我没猜错,杯子里的液体应该是硫酸。”
硫酸?刘梅惊惧地瞪大眼睛,双手紧紧捂着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