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娟不是那种脸皮薄的女同志,相反,她大胆得很。
深知男人都是口是心非,她不仅没走,还柔声道:“陆哥,你别这么凶嘛,我看你一路上都在照顾对象,也没人心疼心疼你,你肯定累了吧?我跟村里的老苗医学过推拿,我给你放松放松。”
“你放心,我悄摸的,不会惊动你对象。”
“放心,我悄摸的,不会惊动你对象。”
说完,谢娟又倏地伸出手,轻轻往陆屿臣大腿摸过去,还没碰到裤子布料,陆屿臣便曲腿一脚将她踹开,谢娟闷哼一声,整个人狼狈地跌坐在地,陆屿臣嗖一下从床上站起来,居高临下睨着地上的谢娟,眼神如刀,声音似冰:
“别在我面前耍手段,滚开。”
那周身摄人的冷意,冰冷透骨,寒彻心扉,仿佛一把冰剑悬在谢娟头顶,只要她稍有异动,冰剑就会毫不留情地朝她挥下来,丝毫不顾及她是不是女人。
谢娟后背生生惊出一层冷汗,连滚带爬地起来,飞快爬到自己床铺躺下。
陆屿臣冷着脸坐回位置,手上仿佛还残留着那种陌生粗糙的触感,恶心得他睡意全无,抬手看了眼表,还有好几个小时才天亮,他站起身,打算去洗手间好好洗一遍手。
“屿臣”,陆屿臣刚站起来,上铺就探出一颗小脑袋,司洛趴在床边,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懵懂,“我想去厕所……”
“下来,我陪你去。”陆屿臣站在床边,不用抬头就能跟司洛平视。
司洛没想到陆屿臣已经起来了,起身往下:“你没睡觉呀?”
陆屿臣扶着她腰,怕她摔了:“睡了,起来洗手。”
司洛疑惑:“半夜洗手干嘛?洁癖这么严重?”
陆屿臣:“嗯,不小心碰到脏东西。”
车上的脏东西?司洛:“是蟑螂吗?这边气候潮湿,虫子比较多。”
陆屿臣嗯了声,两个人的声音消失在车厢门口。
车厢内,醒着的谢娟再也绷不住,手指狠狠揪住身下的毯子,一种屈辱感从心脏涌向脸颊,整张脸轰地燃了起来,像被火撩过,又烫又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