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排下。”
屠格涅夫大将发完消息,转身对他的副官道。
“过段时间把假休了,我要去趟西伯利亚监狱!”
副官一愣:“为了酱?”
您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啊!
大将冷哼一声:“把你的眼珠子放高点儿!”
“吃重要吗?重要的是——”
“这监狱可能和我们想的不太一样!”
“连出来的都能说监狱好,没准真有什么是我没想到的。”
大将摸了摸下巴:“不管怎么说,犯人战俘也是人。”
“只要能干活,就是劳动力!”
“能在这片土地上合法的创造价值,那就是我们的人民!”
大将想想手下数万的参军犯人,屠格涅夫就想叹气。
太缺人了,真的没得挑!
“也是,”副官也叹气:“长官,其实我们真的没法歧视我们的犯人……”
毕竟他们的犯人真的很多!
差不多一千个里头就能碰见六个蹲或者蹲过的。
这啥概念啊,搁大夏一个小区都不止一千人!
要是在业主群里喊一声,这几栋楼有六个犯过事儿的!
你就看吧,连夜房子就掉价。
但在战斗民族就没法了。
大夏十来亿人,进局子的差不多一百来万。
战斗民族一亿人,进去的能有八十多万!
这世界上都排的上号的监禁率不是盖的。
而进去的这么多,最常见的就是酗酒上头,斗殴砍人,还有连偷带抢!
管也管不太住。
酒总不能不让喝吧?不让喝酒不如让毛子自杀!
那喝醉了会干出什么来……也都有心理准备了吧?
至于偷和抢?
穷病怎么治人人都知道,但会选什么手段治,就不好说了。
所以战斗民族自己也挺麻木的。
平时出事就往里头抓,等塞不下养不起了,再找个好时间“大赦天下”。
把那什么小偷小摸的,小孩未成年老婆还跑了的,为国流过血的,参加过处理某e电站的……
只要是罪不至死,又立过功的,都收拾收拾。
走吧!自己出去找吃喝去吧!监狱受不了了!
“说起来,”屠格涅夫大将想起来。
“西伯利亚是我们最大的监狱,距离上次大赦又过去8年了。”
“他们竟然没申请要赶人吗?”
副官查了下:“似乎没有被列入提案。”
屠格涅夫一惊:“那他们是不是又要钱了?!别的开支都好说,我的军费不能省啊!”
“不……”副官困惑的翻着记录:“事实上,西伯利亚监狱这一年没有任何动静。”
如果屠格涅夫大将生在大夏,此时他也许会想起一个词。
闷声发大财!
但他是土生土长的毛子,所以他只困惑的挠了挠头。
“有问题……我要亲自去看看!”
“顺便叫上其他三个老家伙!”
他狡黠的笑了笑。
“呵,如果真有变化,不管好坏,都得给我一起拿主意!”
“大将高见!”副官吹捧道:“果然不是我这只知道吃酱的脑子能比的!”
“那我给您看下时间……您预计要视察几个小时?”
“咳,”屠格涅夫轻咳一声:“也不用那么急,吃两顿饭再走。”
那不是有大夏厨子么,国籍认证,多少得吃点儿!
他咂了咂嘴,从牙缝里舔到一颗肉酱里的漏网芝麻,小心的咬碎了。
就着满嘴的香味,大将寻思着。
如果监狱的情况好,将肉酱纳入军粮也不是不能考虑……
副官:?眼珠子放高?格局打开?
“去都去了!”
屠格涅夫踹他一脚:“愣着干嘛,快去安排!”
看着副官踉跄的背影,大将得意的笑出了声。
“不管怎么说,监狱吃饭也是特色了吧!他们绝对想不到也找不到!”
“哈哈哈!”
与此同时。
“阿嚏!”
西伯利亚的雪地里,唐磊狠狠的打了个喷嚏!
“怪了,怎么觉得身后冷飕飕的呢。”
“冻着了?”叶莲娜从车里扯出来一堆毛茸茸,往唐磊身上套。
“毛帽子!毛披肩儿!毛领子……再带个貂儿!”
“可以了可以了,”唐磊制止住叶莲娜试图把他装扮成座山雕的动作。
“我不是物理上的冷。”
就是心理上怎么感觉……
老有人在惦记他咧?
叶莲娜瘪了瘪嘴:“唐哥你是不是最近累到啦。”
她抱怨道:“这些人真的是!”
“一个两个三个的……怎么都赶这个月来吃啊!”
“三个还行,”唐磊对自己的加班状况很是乐观。
“三缺一,还不够打麻将呢哈哈!”
“要是四个……阿嚏!”
话音未落,他又打了个喷嚏。
这次连眼皮子都一起跳了起来。
“左眼跳财,右眼迷信,”唐磊嘀咕:“这俩眼皮子一块儿跳是啥意思啊……”
他寻思他最近也妹干啥吧!
不就平平无奇的炫了几天羊,再腌个腊肉么……
对了,腊肉!
唐磊忽然想起来。
“小叶!差点忘了,这条路回去有松树柏树啥的不?我记一下地方,过个半个月来砍点树!”
叶莲娜:“有啊,不过唐哥你要吃树皮了?这会也没松子啊!”
唐磊摇摇头。
“哪是啊,腊肉今天是盐腌,但我想做两个口味,得熏一下!”
大夏各地的腊肉基本可以分成两类。
熏和不熏的。
东南沿海那边是吃纯鲜肉味儿。
不仅不熏,还是甜口。
要第一遍盐腌几天后洗一洗,再用高度数的白酒,酱油,合着糖,姜粉一块儿再腌第二轮。
腌完挂着风干就好。
南方暖和阳光好,差不多晒个一周就能吃了。
拿下来切一切丢小砂锅里头,来个腊味煲仔饭。
上头腊肉的肥油被炕出来,甜咸软韧。
肉香耐嚼。
底下的米粒贴着锅的那一圈被炕成焦黄脆香的锅巴。
配着腊肉的油,脂香米润,油光闪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