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地纪彦目视服部冰月,手指摩挲着刀柄,冰冷坚实的触感使他安心:“虽然服部家的私事我们管不着,但我要提醒你,服部良造阁下才是伊贺流的忍宗。”
“因为无法更好的带领服部家和伊贺流,我父亲羞愧难当,选择了切腹自杀,临死之前,把家主之位传给了我。”
服部冰月面不改色道:“近百年来,伊贺流忍宗都是由服部家家主担任,莫非纪彦叔叔对我有意见?”
切腹自杀?
何等荒唐的理由,你以为我会相信吗?
百地纪彦心中冷笑,视线飞快掠过盘腿而坐的林重,开门见山道:“我对你本人没意见,但是我认为,你还不够格领导伊贺流。”
此语一出,服部家阵营内顿时产生明显的骚动。
服部良平、服部靖司、服部贤章等家族骨干勃然大怒,仿佛受到了侮辱,恶狠狠地瞪着百地纪彦。
百地家的干部们不甘示弱,纷纷直眉竖眼,针锋相对的反瞪回去。
议事厅里瞬间剑拔弩张。
前田弘轻咳一声,不疾不徐道:“纪彦君,冰月侄女,一直以来,无论面对何种情况,我们三个家族都是守望相助,共同进退,有什么问题可以慢慢谈,何必大动干戈呢?”
服部冰月黛眉微皱,旋即重新舒展。
“为了避免发生误判,我就直截了当地告诉诸位吧。”
她一字一句道:“伊贺流忍宗之位,我志在必得,谁想把它从我手中夺走,谁就是服部家的敌人!”
见服部冰月丝毫不给自己面子,前田弘不由脸色一沉。
百地纪彦的反应更加激烈。
“狂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