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他再三叮嘱,但这人多,就容易出乱子,后面仆役一个趔趄,前面抬箱子的避之不及,几人摔成了一团。
哐当声伴随着啪嗒声,酒香瞬间弥漫开来,现场顿时寂静了。
亲随气的不行,“瞧你们办的事!”
“公子平日就是太温和了,看你们一个两个皮痒的!都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去南街,在公子回来前,把酒装箱。”
仆役忙不迭点头,拔腿就往南街跑。
......
“陆氏不能真世代困守陈郡,如今璃儿当政,孤儿寡母的,也需要兄弟相协,朝中的诡谲,你是知道的。”
陆家,一老者吹着茶水,幽幽开口。
“姑父,越是如此,陆家子弟越不能出,权势迷眼,外戚一旦做大,国必乱。”中年男子面色沉肃,话语不容置疑。
“子重,你也该为族中子弟想想,他们勤学多年,都渴望得到施展,你年轻时,我记得也是意气飞扬的。”
“姑父,规矩不能破。”中年男子神情没丝毫波动。
见说服不了中年男子,老者放下茶杯,长叹了声,佝偻着背往外走。
“温狗,我杀了你!”
温方祁刚出都前司,一个约莫十五、六岁的少女,手捏着匕首,满脸愤恨的朝他冲了过去。
不用温方祁动手,门口的守卫一脚给少女踹飞了出去。
“温狗!畜牲!”
少女指着温方祁愤骂,眼里满满的不甘,最后头一歪,昏死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