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嘛,车开树上了,她人走了,剩下一教练,俩学员在树上挂着,得亏我来的早,这小树杈子,再晚一会儿,就掉下来了。”
“那人呢?”
“走了呀。”
“谁问你鬼王了,其他人呢?”
“其他人没大碍。”
下午五点的精神病院大院,嘲讽了阿远一天的精神病们,一个个耗光了精力,蔫头耷脑的三两聚在一起,等待着吃晚饭。
陈卓坐在自己的小屋里,拿起一片西瓜,小眼睛瞥一眼叠衣服的澹台明月。
“唉,要是本卓宝儿能吃上一口炸鸡就好了。”
放下西瓜,拿起一颗葡萄粒。
“唉,要是给本卓宝儿咬一口汉堡就完美了。”
澹台明月将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柜里,又拿起拖把,走出陈卓的小屋。
陈卓屁颠颠的跟上去。
“小猫儿,本卓宝儿晚饭没胃口了,不想吃了,你也不想吃了吧。”
黄鼠狼鼻子嗅嗅:“我,我想吃啊。”
“那本卓宝儿不想吃了,没有香香的汉堡包和炸鸡,饿死本卓宝儿算了。”
澹台明月走到哪,陈卓跟到哪,阴阳怪气的说话。
澹台明月耳朵都生茧子了,良久无奈道:“卓宝儿想吃汉堡炸鸡?”
陈卓眸光一闪,重重的点点头,又摇摇头:“不是本卓宝儿想吃,本卓宝儿修行中人,要耗费大量的肉嘎嘎。”
澹台明月将清洗好的拖把递到陈卓面前:“你把地拖好,我去买炸鸡汉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