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台明月起身后退。
她只是想试试威力,术法仅用了不到一成力,看看能不能把桌上毛笔架子切段。
怎么会把桌子切断,按理说这么一小段银丝,即便是再锋利,截断了笔架,打在桌子上,也只会切割出银丝的那小段切面才对。
这液体究竟是什么,有如此大的威力。
澹台明月透过手中被纸隔着的七星瓢虫,看见那一地散落的信件。
她手一收,将七星瓢虫收入袖中。
动用术法,想要将切断的桌子与信件重新恢复原样。
似乎她的术法对此作用并不大,仅有一些木屑飘回断截面处。
澹台明月更好奇了。
“来人。”
守在门口的阴差第一时间赶到、。
“按我吩咐,找几个先知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“再给我找些胶水来。”
“是。”
然后画风变成了这样。
澹台明月坐在地上,拿着胶水,一点一点的沾粘着截断的信件。
沾粘到一半,她懒得沾了,都多年没做过手工活了,那个耐心早就没了。
可一想到陈卓知道她把信件截成了两段。
“蛋二弟,你竟然把卓大哥的信撕了,这些信都是卓大哥亲手写的,是一笔一划写的,蛋二弟,你对不起卓大哥。”
脑子里,有个小陈卓在跳着脚埋怨她。
澹台明月不得已,耐着性子继续沾粘。
偶尔看到陈卓之前的画作,只觉得搞笑,烦躁的心情都变好了。